毕竟，他们现在手中的线索寥寥无几，想要有所突破确实有些困难。

韩成觉得，如果能够找到死者的头颅或其他关键尸块，那么这起案件或许能够迎来重大的突破。

于是，韩成决定调整调查方向。

他开始安排大家在全市范围内继续寻找死者的头颅和其他尸块，特别是要重点关注下水道。

与此同时，韩成则再次前往江南区污水厂，找到了报案人邢展鹏。

“老刑，我想了解一下，咱们这个污水处理厂主要处理哪些区域的污水？”韩成开门见山地问道。

邢展鹏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处理的绝大部分是江南区的污水，当然，也有少量来自江北区的污水会流到这里进行处理。”

韩成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那依你看来，那些碎肉是有人打开窨井盖后直接丢进下水道的，还是在住宅里通过管道冲入下水道的呢？”

邢展鹏皱了皱眉，显得有些犹豫：“这个还真不好辨别。因为无论是通过打开窨井盖丢弃，还是从住房里的管道冲下去，这些碎肉最终都有可能通过下水道输送到我们这里。所以，想要确定具体的丢弃方式，确实存在一定的难度。”

韩成对邢展鹏的回答表示理解，他深知这个问题的复杂性。

在离开污水处理厂前，他特意向邢展鹏要了江南区污水处理厂负责的下水道区域图及下水道分布图，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在返回的路上，韩成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最后问邢展鹏的问题。

他仔细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最终他倾向于认为尸体碎肉是从住宅的管道冲入下水道的。

这个推测基于他对凶手心理和行为的分析。

他觉得凶手选择碎尸，很可能是因为不方便扛着整具尸体去抛尸，怕这样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

而如果凶手是在外面的窨井盖处抛碎肉，他更可能会选择整袋整袋地丢弃，而不是打开袋子后再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