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段浪问道。 “跪下,磕头,叫爷爷,磕一个头,叫一声,算一万,怎么样,这钱赚的容易吧?”菲吕斌十分嘚瑟地说道。 一个农民工,一年才多少钱? 一个刚出来的大学生,一年才多少钱? 一个工作了两三年的大学生,一年又才多少钱? 五万块啊,那可是五万块! 你段浪不是要吗? 行啊,既然你想要,那总得付出一点儿代价吧? “容易。”让菲吕斌大感意外的是,段浪这次,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冷嘲热讽而发火,反而一双目光,十分贪婪地凝视着那几叠钱,说道。“现在跪吗?” “对,现在。”菲吕斌乐了,早知道这个混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