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打不过”
痕又躺下。
“就算格蕾修长大了之后……他言者老牛吃嫩草?”
想到这里,痕又坐了起来,手摸向床头的刀。
“不对,言者是知道轻重的,不会干出这种逆天操作。”
痕又躺下了。
“不对啊!我家的白菜!言者你小子,黄毛孽畜!”痕又坐起来准备带刀摸到诸往宿舍。
“你给我安静点!”布兰卡没好气的轻声吼了一句,痕又躺回到床上。
“怎么,小棉袄要去别人家了,你这当爹的舍不得?”
“昂。”
“童言无忌,小孩子嘛。”
“唉,要我说的话,让格蕾修认言者做干爹这件事其实没有必要,那孩子重情义,日后不会亏待了格蕾修,干爹这个名号没多大用出,让格蕾修跟着他绝对安全。”布兰卡看着天花板说道:“再者说,就算格蕾修长大了嫁给那小子又咋了?”
“不是,你怎么这么想啊!他到时候都三四十岁了!”
“八年了,他不还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也就是气质上成熟了点,他那寿命指不定有多长呢。”
“我怕华要是知道了你这么想,天天拿着刀来蹲咱俩宿舍门口。”
“唉对,还有华,算了,刚刚我说的那件事就此作废,还是考虑让格蕾修认言者做干爹吧。”
痕再无睡意,去厕所抽了一宿烟。
当天晚上,诸往也没有睡好,原因无他,总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股杀意,那杀意虚无缥缈,泛起,再消失,一晚上感知到了几十次,一直到早上才彻底消失。
他没忍住散开感知探查杀意来源,居然是不远处的痕的卧室。
他不用详细感知痕宿舍的情况,猜都能猜到痕这是想来找他拼命啊。
“至于的吗,童言无忌这话没听说过?真不理解他们这些当爹的,同样是当爹,我怎么就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诸往领着塞西莉娅做早操时在心中吐槽道,真希望他未来看到塞西莉娅领回家一只白毛鬼火少年时也能保持这个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