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安卡和丽塔望着诸往的背影逐渐远去，不知为何，她们感觉诸往背影有些落寞，这时她们才发现，诸往老了。

并不是肉体上的衰老，而是精神上的衰老。

比安卡摇了摇头，觉得还是不要上去打扰诸往了，当天晚上来到商业街定了一家餐厅包间，发了条消息给诸往。

后者很快便来了，只是半天不见，诸往已经是一脸颓相，似乎失去了支撑他的支柱。

“你你你 你这是怎么了？”比安卡被诸往这副样子吓得说不出话，怎么半天不见就变成这副快要入土了的样子？

“无事，旧伤复发了，而已。”诸往坐下之后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我的伤医院没法治，这是当年与律者作战受的伤，有一道律者意志在体内潜伏，最近突然苏醒了，身体无法承受，休养一段时间就好。”诸往将茶水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心中吐槽这茶叶还不如他私藏的最差的。

“我们毕业了，你还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诸往面无表情的说道：“作战上能教的我都教了，还有几件事要嘱咐你几句。”

吃了口菜，又喝了一杯茶水，诸往这才缓缓开口：“你以后可能会遇到一个叫凯文的人，他很强，连我都没把握战胜他，如果真遇到了，一定要记得，小心。”

“凯文？很强吗？”比安卡第一次听到这名字，按诸往的意思这凯文比他还强？怎么没听说过这号人？哪条道上的？

“秒杀我。”诸往也没有多解释，看了看远处的住宅区灯光说道：“你可以和奥托打架，但不能和奥托约架，你可以和凯文约架，但不能和凯文打架。”

“又和主教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嘱咐你几句重要的，没有其他可说的了，以后你会慢慢知道，我……也没有时间再教你了。”

比安卡感觉有点奇怪，诸往这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怪？难道真的大限将至？

“明天必须跟我去医院，内科和精神科都要检查一下！”

情急之下，比安卡顾不了许多，一把抓住诸往的手，后者躲闪不及只感觉手背一阵温软滑腻。

他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已经跟了他两年多的比安卡，不知不觉间，这小姑娘已经十六岁了，身体也开始发育，长高了不少，脸上的稚气中也有了些许成熟的味道。

这是青春的气息，是他曾经拥有过却失去的，这气息令他着迷，却求而不得。

“哈哈哈，你个小丫头倒是有意思。”诸往挤出一个微笑说道：“我年轻那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