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阿狼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面露决绝:
“听我命令,按兵不动。
在战事最艰难的时候你们才会发动,但你要记住!
若是有命令传来,只进行一次冲杀,你的任务也不是杀敌,只是为了解围。
将这一万骑兵放在中央,就是为了能四处支援,你要等,等到合适的时机。
我们的族人虽然下马步战,但他们依旧悍勇,有他们作为依托,这些骑兵不会出事,
所以当我下令时,你要抛弃脑海中一切想法,奋勇冲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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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只冲杀一次,只有一次机会!”
拓跋霄云眉头紧皱,眼中有着些许愕然,这似乎不是他们草原人的战法,
“行了,我不能与你解释太多,等我们逃脱这个鬼地方,我再亲自传授你这乾人兵法。”
“果然,这是乾人的战阵之法。”拓跋霄云心中了然,用力点了点头,
“还请大将军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嗯...”
拓跋阿狼离开营寨中央,转而来到军寨一侧的高台上,看着缓慢而来的黑甲军卒,以及那蓄势待发的床弩...
拓跋阿狼叹息一声:“尽人事,听天命,希望这靖安侯的战阵之法,能有成效。”
他纵身一跃,快速离开高台,乾人有床弩,高台上很危险,所以他只能快进快出。
同时,一封早已打开的书信出现在拓跋阿狼手中,
上面有着乾人在之前送来的战阵之法,记录的是靖安侯与沈子材在京中对弈经过....
靖安侯一方此刻如这拓跋部精锐一般无二,有步卒有骑卒,处在包围之中,没有任何依托。
不同的是,靖安侯要对弈的是草原的骑兵,而他要对弈的是乾人的步卒,
至于能不能挡住,拓跋阿狼也不知,只能尽力而为!
下一刻,刀兵四起!远超昨夜的喊杀声响了起来,从四面八方而来,像是充斥着整个世界。
拓跋阿狼神情严肃,乾人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