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按兵不动,所有军卒休养生息,
但有一小部分在朝着极北之地进发,希望找到新的草场水源,应该没有什么收获。
而且,在乌孙部被击杀了两万精锐后,左贤王去了赤林城前线,与那乌孙部不知密谋什么。”
拓跋阿狼脸上充满凝重,显然对那左贤王极为忌惮。
“你觉得那林青是左贤王?”拓跋砚心中对林青的评价无声无息地拔高几分。
拓跋阿狼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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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二人毫不相干,但属下就是觉得,二人有些类似,
总是觉得他们在谋划什么,所作所为都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
拓跋砚脸色有些凝重,从阿狼嘴里说来的赞美,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听到,
这么多年来,也就寥寥几人而已。
“所以...你要发兵?给那林青再增加一些压力?”
阿狼点点头:“王,属下收集了他所有战事的记录,发现此人用兵打仗有一个特点,那便是攻杀不停,
只要手中还有可用之兵,军卒还未到达极限,他便不会停手,
而且此人行事作风极为诡异,天马行空。
若是将其放在曲州安稳度过秋日,还不知要生出什么变故,
索性我们发兵,将其牢牢钉在曲州。”
此话一出,军帐内的气氛有些肃穆,微弱的烛火轻轻摇动,似是在提醒二人,小心一些。
“可榷场之事还未有定数,那林青说得对,榷场的确是我拓跋部壮大的关键,
而且...本王还想借他手中之刀,袭杀呼延部,
若是一两万战马就能让呼延部元气大伤,那便是大赚。
此时动刀兵,我们与曲州的关系是不是有些僵硬?”
拓跋砚所说并无道理,阿狼也有几分顾虑,
但他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就算不在曲州得到什么战果,也要让靖安侯不做其他事。
毕竟短短十余日的时间,就够他冲向草原,袭杀乌孙部精锐,使得乌孙部今年元气大伤。
“王..既然对曲州动刀兵,您有顾虑,那阿狼还有一份方略。”
“哦?速速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