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靖安军能牢牢吸引住那些人的注意,那西军之所为将再无顾忌。”
平西侯眉头微皱,点了点头,
西军之所以能够北上,正是因为九边牵扯了太多人的注意力,所以才能钻得空子。
如今此举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让平西侯顿时心中凛然。
后生可畏,此等声东击西之法炉火纯青。
“如今拓跋部寇边,你打算如何做?用不用西军前来助你守城。”
“不必如此,这拓跋部是来给我等送战马了。”
平西侯顿时愕然,“流言是真的?靖安军真与拓跋部合作了?”
“那是自然,若不是确有其事,
风浪城中那些人怎么敢大肆宣扬,就不怕本侯治他们一个扰乱军心之罪?”
平西侯脸色愈发古怪,想到了靖安侯刚刚与曲州两位大人所说所讲,
还真是虚虚实实,让人捉摸不定。
见他如此神情,林青解释:
“虽说朝堂诸公已经作出决定,要将拓跋砚送回,
但这涛涛骂名却被靖安军所背,
他们坐享其成,这世上哪有如此好的事。
正好趁此机会,向拓跋部索要一些战马,对于日后的战事也有所帮助。”
说到这,靖安侯林青的脸色变得沉重:
“若到时靖安军被牵扯精力无法出战,那拓跋部的两万匹战马便交给西军,由平西侯调配。”
“两万?”
种应安顿时瞪大眼睛,他西军在西南耕耘多年,积攒了不少钱财,也才在西域弄来了不到千余战马,还不成建制。
而这靖安军回到西北才多久?
就凭空多出来两万战马,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楚在种应安心中弥漫。
这西北就是好啊,战马多,马场也多,不像西南之地,到处都是山林瘴气。
摇了摇头,种应安扫平心中所想,问道:
“不知我能否跟随靖安军,看一看这拓跋部,
我西军虽精锐,但对于草原之敌还少几分了解,若能多加观摩,也能从容一些。”
“正有此意,此战你我二军合力而为,定不能有丝毫闪失,多观摩一些敌人也是应当的。”
说到这,林青脸上露出一些遗憾:
“只是可惜,时间太过仓促,西军将士要多加休整,
否则可以行偷天换日之举,让西军穿靖安军甲胄,熟悉草原作战之法。”
平西候种应安也露出遗憾,同时眼中闪过阵阵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