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地剥了下来。
每一次下刀,每一次剥皮,那人脸上都会露出难言的痛苦与恐惧。
但他越是这样,那两名太监的微笑就愈发慈祥。
黄俊看到这一幕也露出了微笑:
“林大人,上阵杀敌您是行家,但这严刑拷打,还没有人能比得过我们这些无根之人。”
对于此等血腥场面,林青面不改色,显得古井无波。
以前早在武安伯府时,被鞭子抽打后的结痂,都是他生生撕下来的。
其中折磨,堪比上刑。
林青甚至还请熟悉的记得结痂与血肉分离的感觉,那种粘黏感,让他终生难忘。
只是如今的上刑,让他有些疑惑,
“大人,为何将他的嘴缝起来。”
黄俊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大人不知,这人啊一旦有了盼头,那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封住了他的嘴,就是让他现在想说都不能说,
一定要将这一套刑罚生生承受下来,这样他才能活。
另外,疼痛一旦有了发泄,那就没有那么疼了,
说不出来话,不能喊叫,那就只能细细体会剥皮之痛了。”
林青面露恍然,原来如此,此事还是这些太监在行。
战场之上,被砍伤者往往会大声嚎叫以分散精力。
要是不能嚎叫,自然只能默默忍受痛苦。
如此刑罚,确实残酷。
剥皮之刑没有持续多久,只是一刻钟后,那人最后一块皮就被剥了下来。
此刻在二人面前的,是一个连面容都看不清的血人。
只能看到两只充满渴求的眼睛。
他想死!
他想现在就死!
但东西二厂的太监做事极有分寸,再加上其是武者。
一时间,想死都不可能。
黄俊与林青此刻坐在两张黄花梨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黄俊的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杯热茶,他看了看林青,轻声说道:
“林大人,该审问了,咱们马上就知道真凶是谁了。”
林青不由得面露期待,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丝杀意!
黄俊朝那两个太监使了个眼色。
其中一人来到刺客的嘴边,将其嘴上的丝线一把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