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来忙了几日,人少下来,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覃深深,看见村民去而复返,又纷纷回来赊荒地。
又继续认命地开始给村民写地契,盖章。
窦唯一倒是乐呵呵的!
村民手里的田地多,以后挣得就多,整个平遥县的粮食产量也就翻几倍!
从百姓手里买粮,比在粮商手里买粮便宜多了!
毕竟,粮商手中的,多数是富贵人家庄子上的粮食,卖价那不可谓不低。
粮食被他们垄断,军营可是吃不消高价粮食的。
整个平遥县,倒是越来越有繁荣昌盛的趋势。
这天,阿栗躺在房顶晒着冬日的太阳。
猝不及防,飞来一只信鸽。
阿栗一个翻身坐起,敏捷地抓住信鸽,解下绑在它腿上的竹筒,从中抽出纸条。
展开一看,脸色微变。
“终究……你还是来了吗……”
他把纸条往嘴里一塞,给高梦璃说了一句后,就急匆匆往平遥县赶去。
如果是别人,他理都不会理会。
但是如果是他,那么这一趟,他非去不可。
刚到城门口,他就看见一位带着草帽、身形挺拔的男子,虽看不清面容,但是凭借身形,一眼他就认出了是他来找的人。
那人也发现了阿栗,把头上的草帽一摘,露出一张冷峻且带着几分沧桑的脸,目光直直地盯着阿栗。
“好久不见,阿栗。”
阿栗走上前去,神色复杂:“梦泽,你终究还是来了……”
梦泽勾了勾嘴:“我不该来吗?”
他上下打量着阿栗:“别人都说你死了,我不信,用我们独用的信鸽,没想着找到活着的你。
阿栗,你还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