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谋福,本就是为官者的职责。
若因畏罪而不作为,空守着库房钱财,看着百姓受苦,那要我这县令何用!”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向林夕和高梦璃,“只是此事重大,需谋划周全,切不能让心怀不轨之人抓到把柄。”
林夕与高梦璃闻言眼里也有了喜气。
不过,就窦唯一那下人都没有府邸,还有府衙十来个衙差,就是他只是个光杆子县令,他俩才敢忽悠他挪用公款!
毕竟,窦唯一还有残兵的家眷,这部分人利用起来养牛,家里也多一份收支不是!
整个县城归窦唯一管,这个租牛的事儿交给他,挣点小钱,干成大事,他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他俩不想沾染这个生意,为民谋福祉,那就是售价不会高。
成本很大,适合县令去做这个事,不适合商人去染指。
只要和百姓相关的,哪怕卖了窦唯一,他都乐呵呵帮他们数银票。
吃完饭后,窦唯一就去了薛灵的宅子,把油坊的收入,还有公厕收益全都拿了出来。
这部分钱是结算村里冬衣制作的款项,满打满算也才三百两。
过几日,就得让南长安带着镖局去边防送去了。
窦唯一一边数铜板一边问薛灵:“对了,灵儿,那边来信了吗?”
薛灵走上前,轻轻为窦唯一递上一杯茶,轻声道:“还没呢,估摸着还得过几日才能收到飞鸽传书。”
她家前夫君真是和离后胆子越来越大了,干的都是诛九族的大事。
盐,更是九族又九族!杀再多都不够!
但是专注于事业的男人,总是闪闪发光。
一时间,薛灵看窦唯一数铜板给看呆了去。
她家大人穷是穷点,但是农耕出身,最能体会百姓的不易,是个好夫君,也是个好县令。
五、谷、丰、登见两人在房里也没有打扰,捂着嘴在房门外喜笑。
她们的竹马,这是干大事,她们哪里会有不支持的。
薛灵回过神来,走到门口,轻轻拍了下五、谷、丰、登的脑袋,嗔怪道:“你们几个小丫头,在这儿偷笑啥呢,有这闲工夫,还不快去帮忙做几件冬衣,看看能不能再抠出些银子来。”
五谷丰登吐了吐舌头,忙应声道:“是,姐姐,我们这就去。”
她们可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