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大厅内

穆含被灵力压迫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他冷冷地看向眼前的女子，眼里满是愤恨，“你到底是谁？”

‘柳清烟’哈哈一笑，不似以往的温柔模样，声音凛冽，带着一丝调侃，“你猜？”

“苏采薇？！”穆含冷冷说道，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陈述。

“哈哈，是挺聪明的。但很可惜啊，只猜对了一半。”柳清烟眼神上挑，“我既是苏采薇，也是柳清烟。柳清烟只是我的一道生魂而已，她不知道我的存在罢了。不过，她的那一道生魂早就沉睡了，现在你可以称我柳清烟，也可以称我苏采薇。反正，名字对我而言，只是个称呼而已。”

“那只是对你而言，对柳清烟而已，可未必。”穆含眼神微动，带着一丝杀气，“按你的本事，能直接杀了殷尚泽吧，为什么还要借简隐他们的手？”

‘柳清烟’笑了笑，轻轻打了一个哈欠，“我可杀不了殷尚泽，他的因果不属于我。其实我蛮无辜的，我当时发现合欢宗的腌臜事时，和清烟的表现一模一样，但是啊，人都是会成长的。费劲心思为那群人出头，最后换来的只是一句万世骂名，那我为什么还要替他们出声？”

“至于殷尚泽，他的灵魂早就被那个老不死的夺舍了。对我的那一丝执拗，不过也是原本属于我师弟的本能反应。也是，要是我师弟还是我师弟，我与合欢宗对峙时，我身后又怎会没有一人？”

穆含一愣，怔怔地看向眼前的‘柳清烟’，随后微微蹙眉，“所以，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