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主！”俩人齐齐作答，只是脸上的表情僵硬，像极了一个被操控的机器，木讷无神。

但殷尚泽却好似看不到，对于他们懂事听话的态度，相当满意。

毕竟，对于他而言，只要听话懂事就好了。

“穆含啊！血池被毁了，但采薇要恢复年轻时的模样，还需要更多的鲜血，你知道吗？”冰冷的话语缓缓响起。

穆含立刻单膝跪地，郑重开口：“宗主放心！合欢宗的修士正在疯狂搜寻所有少女，必在三日内集齐。”

“还是你做事，我放心。”殷尚泽轻轻开口，“哦对，可以没那么多限制，幼女的血液更为年轻。到时候，采薇一定能恢复原来的面貌。”

“是。”穆含轻轻点头，随后起身准备去操办。

在他起身的一瞬间，他看到地下无数木讷无神的眼睛，那些眼睛的主人有些曾是他的长辈、有些是他的师兄、有些是他的师妹，但都因为不听话，被炼制成了听话的尸傀，包括自己的清烟师妹。

看着众人僵硬的身躯，穆含眼里闪过一丝恍惚，他这么做，真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