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动作比他想象中还要快。
羽安夏坐在他身旁,一口一口如有所思的呷着红茶,“白岚的孩子没得也太蹊跷了,拍戏的时候还好好的,开完庆功会就出血了。如果是自然流产不会这么突然,之前会有征兆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瞟陆晧言,之前他说让她静静的等候好戏开场,不会就是看如此血腥的限制级场面吧?
她也是有过这番经历的人,当年她的孩子也险些流产,如果当初没有隐瞒真相,躲到美国,真不知道孩子们能否安然的生下来。
所以,她能体会到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特别象白岚这样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的人,失落感一定会像从云端垂直落进万丈深渊,无法形容的惨烈。
“没有这个孩子是她的幸运。”陆晧言淡漠的说了句,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他从来都不懂怜香惜玉,除了羽安夏,对其他女人都是无心、冷血、绝情。
“明天你去医院看看她吧,女人在这个时候最脆弱,最需要男人的安慰。”羽安夏叹了口气。
“知道你最大的缺点之一是什么吗?”陆晧言弹了下她的额头。
“不是迷糊吗?”她委屈的噘起小嘴,他弹额头的时候就表示她说错话,做错事,惹他不悦了。
“这是其一,其二是同情心泛滥,你难道不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陆晧言用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无奈的瞅着她。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老实善良的人总是处处受欺负,只有这种处心积虑、心机深重的人才混得开,混得好。”羽安夏一本正经的说。
“那我跟你是哪一种?”陆晧言似笑非笑的问了句。羽安夏撇撇嘴,“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按他的性格,应该归入魔族,而她是纯良的人类,完全不属于同一个种群。
“老婆。”陆晧言铁臂一伸,揽住了她的香肩,“我们确实不是同一种人,我们是互补型。同一种类型的人,碰到一起就如雷电,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但互补型就不一样了,天生就是来契合对方,不会有同极相斥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