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夏摆了摆手,眼睛里闪过一道极为神秘的光芒,“先不用着急……”她微微倾身,在许初暇耳旁嘀咕了几句,许初暇点了点头。
回到陆府,羽安夏平静如初,完全没有露出一点失落唯爱紫心的惊惶。如果她料想的没错,许婉玲很快就会到了。
果不其然,晚饭之后,许婉玲就挺着大肚子走进了陆家。
这几天,她不在陆府,陆晧言别提有多清净,一看见她的身影,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下,像是看见了一只蛆虫。
“婉玲,身体好些了吗?”欧阳怀萱扶她坐到沙发上,关切的问道,自从Cherry和Jenny的事后,她和王燕妮母女之间就出现了间隙,她是很希望能修补好这个间隙的。
“早上,我刚去做了产检,医生说一切正常,所以这会就过来跟您说一声。”许婉玲笑道,王燕妮说了无论如何,欧阳怀萱都是她唯一的靠山,即便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得罪她,必须要跟她搞好关系。
“没事就好,我一直都在担心呢,今天我这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欧阳怀萱的语气别提有多和蔼,对比同羽安夏,简直是天壤之别。
羽安夏也懒得去比较和计较,人家不把她当媳妇,她也没必要拿热脸贴冷屁股。
许婉玲的目光飘向了羽安夏光秃秃的无名指,准备切入正题了,“羽安夏,你的唯爱紫心呢,平时不是一直都戴着的吗?今天怎么没有见你戴?”
羽安夏把手指缩了进去,“马上要上楼冲凉了,我就摘了下来。”她竭力保持着镇定。
许婉玲在心里冷笑,小贱人,还挺会装的,把陆家的传家之宝给弄丢了,可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待会看你怎么跟陆家人交代?
“你该不会真把戒指弄丢了吧?”她故意装出极为惊讶的神色。
欧阳怀萱狠狠一震,陆晧言也颤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