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这几天,我想让皓言多陪陪婉玲,你不会介意吧?”欧阳怀萱微微一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当然不会,您多虑了。”羽安夏淡淡的回了句。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婉玲和她的孩子,但是你要明白,婉玲不是第三者,她和皓言早就认识,有孩子也是在你之前,她没有破坏你和皓言的关系。反而是你,介入了他们之间,如果没有你,她和皓言现在已经结婚了。”欧阳怀萱慢条斯理的说,她的意思,羽安夏听明白了,她才是第三者。她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您有话可以直说。”
“好,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欧阳怀萱敛起嘴角,表情变得极为严肃,“这次的事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不希望再发生。婉玲的孩子是我们陆家的太长孙,谁要敢对他不利,我绝不轻饶。”
“您放心,以后本该她自家佣人做得事,我不会再代劳。”羽安夏的声音很轻,但语气不卑不亢。
欧阳怀萱脸上有块肌肉微微抽动了下。昨天晚上,让她照顾许婉玲,今天就说这话来堵她了。如果不是皓言总在袒护她,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挑战她这个婆婆的权威。
“婉玲肚子里怀着皓言的孩子,你照顾她,就等于照顾皓言的孩子,这是你的本分。要做我们陆家的少奶奶,就必须有一份宽容大度的心,如果你现在心理不成熟,做不到这一点,陆家的事务,你还是暂时不要插手了。”
她的声音缓慢、低沉,但充满威胁性。
羽安夏听得出来,她对陆承允让她协助持家的事颇为介意。
她本就无意参与陆家的事务,正想着怎么跟陆承允推辞呢。欧阳怀萱这么一说,反倒让她有了兴趣,因为她最讨厌做得就是让对手得意的事。她一推辞,岂不正中她和许婉玲的下怀?
“妈咪,许婉玲的事,您实在多虑了。那孩子按名分叫庶出,又继承不了陆家的家业,对我一点威胁都没有,伤害他,只会破坏我和皓言的感情,我没这么傻。至于陆家的事务。既然爹地吩咐我协助您,我自当尽心尽力,绝不会辜负他的期望。”她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比赛。
欧阳怀萱脸上划过三条黑线,“庶出”这两个字刺痛了她的耳膜:“如果你生不出儿子,他就不是庶出了。”
“妈咪,现在科学这么发达,要生儿子也不是难事,退一万步,就算我不想生,总有办法,保准让您抱孙子抱到手软。”羽安夏轻然一笑。
“好,我等着。”欧阳怀萱暗地里咬了咬牙,起身走了出去。
羽安夏关上门,嘴角扬起讥诮的笑意。
这个婆婆跟当初的许老太太真是如出一辙,一个是飞扬跋扈,一个是阴险狡诈。
好在冰葫芦天生反骨,相当的桀骜不驯,不像许哲楷那般愚孝顺从,否则她一定跟他秒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