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府出来的,身上终究是有几分家教。
君映雪立刻感觉到方才行为有所不妥。
此刻只能将心中的不甘强忍下去。
“也许是这些日子身子有些乏了,故此连情绪都受到了影响,方才那些话并非初心,还请世子莫怪。”
秦随什么也没说,只是留给她一个背影。
纤细的手指瞬间攥成了拳,却终究是将所有的不满都强按下了心头。
她怎能去与世子为难?
秦随能留宿于此已是极其不易,若是自己咄咄逼人,将人给逼走了,日后再想后悔,怕是都来不及了。
强忍着一切不甘,君映雪叫人为自己换下衣服,随即躺在他的身旁。
那双纤细的手本想轻轻地搭在秦随的肩上,却又担心惹出他其他的不满,只能强行忍耐。
这一晚君映雪想睡也睡不沉,脑子里面想的全是未来的种种。
一日晨曦,便如同秦随所说的那般,一大早的他便急匆匆的出了府去。
秦夫人脸上满是笑意,如今君映雪已怀有身孕。她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就算是落了地。
“皇上命他去一定是另有安排,男子便是要成就一番大事业,做女人的就只能在家静静地候着。”
君映雪笑的尴尬却不好多言。
今日沐清芷来得倒是够早的,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仪式还没开始,在与老夫人问过后,她自然地走到了一旁。
秦嫣也来了。
在夫家过日子终究是不容易,许多时候都只能隐忍。
如今回了府上,她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做派。
瞧见沐清芷时,身上也自带一股高傲的劲儿。
“表姑娘好大的排场啊,出门竟然还有这般的仪式,连我们秦家自己的姑娘都不曾有。”
说是夸奖恭维,实际上更多的是变相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