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秋草就觉得有一阵刺痛感。
她都不敢想,姑娘会有多么痛苦……
过了好一阵,大夫施针终于结束,他收好银针,还不忘交代道:“切记万不可再让姑娘受惊了。”
“好。”
秋草急忙扑上去,抓着沐清芷的双手,泪水涟涟地问,“那我家姑娘什么时候能醒?”
“一炷香之内。”
大夫虽然走了,但秋草还紧张地守在床边。
半烛香后。
沐清芷悠悠转醒。
见到她的第一句,就是声音沙哑地问,
“现在如何了?秦露可还来过?”
“大夫方才已经给姑娘瞧过了,还特意叮嘱姑娘往后不能再受惊了。”
秋草顿了顿,又继续道:“二小姐那边……有楚未在院外守着,她没再来过了。”
“那就好。”
沐清芷虚弱地一笑,又问起楚未,
“楚未呢?我怎么没瞧见他?”
秦露这次是专门想对她下死手的,与楚未失职无关。
“奴婢去看看。”
秋草出门一看,院子里压根没有楚未的身影,再朝院门看去。
他正跪在门口自罚。
“姑娘,他就是个呆子。”
秋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正跪在院门自罚呢。”
“你去将他叫进来。”
沐清芷摆摆手,艰难地坐起身。
趁秋草叫他的功夫,沐清芷小心翼翼地下床,从她床底藏着的木箱中翻出一块玉佩,紧紧地攥在手中。
“呆子!”秋草高声喊道:“姑娘让你进来!”
跪了许久的楚未神情微微有些松动,倏地起身,又身形不稳地踉跄了一下。
见他们一起走来,沐清芷绽开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招了招手,
“你们走过来些。”
秋草和楚未依言照做。
“这是我藏的玉佩。”
沐清芷取出那枚玉佩,递到他们面前,
“今日你们护我有功,这枚同心佩一分为二,给你们一人一半。”
秋草最清楚这玉佩的来历,当即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出言拒绝。
“姑娘,这是您从前的体己,奴婢怎么能要。”
“你收着吧。”
沐清芷亲自将玉佩放到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