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长叹了一声:“我比你难多了,你们之间只是一点误会,见个面,长个嘴,解释清楚就行了,小爷我跟她啊......”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他与安安之间的阻碍难多了。
“你活该!天天骂我没长嘴,自己不也没长嘴吗?背地里为她做了那么多,不也还是一件都没说出来吗?你清高,你了不起,别怪我没提醒你哈,再作的话,你小媳妇还真就成了别的人了,别忘了,她的身边从不缺优秀的人。”
“谁敢觊觎她,谁就得死!”沈星河的眸中划过一抹杀意。
“若是她想嫁呢?你还能杀她心悦之人不成?”
“她要嫁的人只能是小爷我,她心悦的人,也只能是我!”沈星河的双手早已握拳,泛白的关节咯咯作响,无一不显示着此刻他心底的愤怒。
“得,当我没说!等你后悔的时候,别来找我喝酒!真是个疯子!我找我小媳妇去了,懒得在这里跟你一个疯子扯!”无崖说完,大步离开了那里。
沈星河像个雕像一样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才叫来白枫:“去把小木屋收拾干净,洒些花,爷今晚要洞房花烛!”
“洞......洞房花烛?”白枫脑子似乎有些跟不上,爷都没有成婚,跟谁洞房花烛?
“还忤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沈星河两眼一瞪。
“是!小的马上去安排!”白枫忙不迭地离开。
沈星河再一次看了一眼百里长安他们离开的地方,唇角勾起,邪魅一笑:“安安,我等着你!”
*
京郊别苑。
“长安!”谢无夜看到长安的马车来了,连忙跑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