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允双眼发光,谦卑的对着景曰,“那就请师傅教教我吧。”
她送鸡腿事小,要景曰教自己练剑才是自己最重要的目的。
景曰问她。
“以前给你的那书卷,难道你已经看完了吗?”
宴允确实已经看完了。
景曰说,“你若是真的想学,就将那些动作给运用起来,这剑就是书上的姿势。”
宴允可不是只为了看书卷上的知识,她想学的是更加实用的,能够一招制敌,或者说是能在对方手下给拼尽全力活下来的招数。
景曰看穿她的想法,对她说,“你锻炼起来,努力强身健体便是,学得太多一样都不精通。”
宴允觉得技多不压身,就是没有一样顶尖的,可自己什么都会那不也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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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景曰说,“师傅,我也想保护好自己,学得这些,我自然也不是去伤害别人,只不过是防身而已。”
景曰倒是相信她这句话,“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是想要伤人也伤不了谁。”
宴允撇嘴说,“师傅这句话倒是伤人。”
景曰反倒是轻轻笑了笑。
他答应教宴允用剑,不过他和宴允之间也要约法三章。
在外面,不主动出头,不主动舞剑,不主动挑衅。
宴允连声答应,就害怕景曰反悔。
“是,一定听师傅的。”
景曰翻身跳出去捡了两根木棍进来。
他丢给宴允一根。
宴允看这手上的木棍,有些不解,她才低头看一眼,景曰一个翻身就到了她的面前。
手上的树枝直接对着宴允的脖子。
宴允说,“我可一点防备都没有,你就开始已经动手了。”
“那些刺客都是瞬息万变的,哪儿有等你这般一步一步准备的。”
宴允立刻打开他落在自己脖子面前的那树枝。
还准备上前,景曰一手就将宴允手上的树枝给打了出去,还将它的树枝重重的落在宴允的手背上。
宴允立刻吃痛,她小声地嘶了一声。
景曰将木棍立在背后,他看向宴允说,“不过轻轻一下而已,若是碰上真刀剑,那你不是要可怜哭的机会都没有。”
景曰可是十分认真。
既然宴允说要学,那他就认真的教。
宴允立刻弯下身将掉在地上的木棍给捡起来,对着锦月回答,“我可没哭,只是没什么防备而已。”
虽然是这样说,可还是几次都被景曰给打过来的木棍给击中。
练了大半夜,外面的鸡都开始叫了起来。
景曰才立刻准备走,宴允出声叫住他,“师傅师傅,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自己已经几天都没见到他了。
景曰说,“我若是过来,自然就会过来了。”
宴允把鸡腿拿上给了他。
景曰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只是在转眼之间,又消失在宴允的屋子里。
宴允捡起地上内木棍,倒是左挡右挡学着景曰的动作,他那般轻松的姿势。
只是手上始终觉得这木棍和那木剑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将木枝给丢了出去又上床躺下休息两个时辰。
起床之后,宴允又赶着去了书院。
没戒严之后的书院,因为俞芝一直在这里,周围倒是热闹了起来,也有不少官家小姐都过来看看宴允的那些书籍。
城中有个女子书院的消息倒是不胫而走。
毕竟这里写着书院可里面却更多都是女子。
宴允那句女先生也不知被谁给传了出去。
白马书院的那些人听见。
不过一个孩童的女子二竟然敢自称先生,那他们这十二先生还有什么脸面?他们立刻就写了一封书信,送去了宴允的书院。
“小姐小姐,这是白马书院那边送过来的。”
宴允拆开书信看了看,倒是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他们想让宴允将这书院给改名,不可再用这书院两个字。
如何又不能使用了?听他们的?
想都别想。
宴允偏偏不改,继续大张旗鼓的还是用着书院的名字。
一天到晚,宴允的书院门前门庭若市,倒是有不少人靠近在偷看,也有人大着胆子去书院逛逛。
发现里面倒是有不少书,只是可惜她们不怎么认识那些字,好在书院其他人也有认识那些字的,只要自己不认识的字,她们倒是不留余力,全部都耐心的开始为她解释那些是什么意思。
远京城里瞬间就刮起了一阵风一般,大家都知道那里有个女子学院,里面不仅以前有韩书先生去过,现在还有郑宁儿那女先生在。
不过这些都是大家以讹传讹说来的笑话罢了。
可对于白马书院来说,他们却看不惯这般嚣张的宴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