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死前的那句所谓什么真龙降临,那又是什么话?话中又谈及先皇陛下,不过那和宴允又是更遥远的事情。
她如今知道的也只是现在的皇上。
宴允吸了一口气,闷进了桶内。
第二日,司马月来了府上登门,他特意过来邀请宴允带着他在长古城转一转,管事也早早地就准备好出行的马车。
而宴允现在一想到司马月的那张脸,就想到他凌晨时的毫不留情,只是一刀就直接将那人的头给斩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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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张脸,这个男人远比自己想的下手还要狠毒阴险。
听他来找自己,宴允直接装了病,当着青儿的面,一直咳嗽不停。
青儿也有些着急,立刻出去通知管事小姐昨夜受了凉还需去寻大夫。
至于司马月的邀约,小姐都病了,自然也去不了。
管事听着屋内的咳嗽声,赶紧去寻大夫。
宴允也就顺带着避开了和司马月单独相处。
司马月并没有强求,只是说,既然小姐不舒服的话,那自然是要卧床休息才是,毕竟再过几日,他们就要起程回远京,可要好好休养。
司马月让管事代为转达自己的话,让宴允一定要保重身体。
“我会让下人送些补品过来。”
“劳烦公子费心。”
宴允因为装病,倒是生出了许多心思,她现在还不想回远京,在郑吉华他们身边,自己就觉得浑身不适。
青儿回来说,司马月司已经离开府上。
宴允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青儿要扶着她躺下。
“小姐,还是躺着休息才好。”
宴允自己拿过衣裳穿上,这般好的机会无人打扰,自然要出去。
青儿还是担心她的身体。
“小姐,身体不适的话,还是好好在家这府上休养才是,管事已经去请大夫了。”
听说去请大夫,大夫来了也诊断不出什么来,先出去再说。
宴允带着青儿出府。
管事看见出来的宴允也觉得有些奇怪,刚才小姐不是说还病了,要去找大夫怎么现在又要出去?
管事说了和青儿一样的话,还是请小姐回院子里休息。
还没等他说完,宴允已经走出了府去。
也无人敢拦她。
宴允一出府,周围的人远远地躲开了她。
昨夜城内乱作一团,就是为了找这郑府小姐,莫要去招惹才是最安全的。
宴允出来,去了丰裕楼,门前上锁,宴允就等茹青买下。
她带着青儿特意去了云府,上面的匾牌如今还没换,还是写着云府。
宴允站在门前,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怀念。
她看得入神。
南云景从大门处直接走了出来,看见站在门前的宴允也是一愣。
宴允想起昨夜他直接就将自己推出去的举动,心中憋屈,看见他那张脸,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宴允转身就走。
南云景却出奇的叫住了她。
“郑小姐。”
宴允直接当作没有听见。
就在云府对面,一旁的小贩招呼宴允。
“小姐,可要尝尝才出的糖水?”
宴允暼了一眼出来的南云景,带着青儿坐下。
倒是是许久没喝过糖水,还是以前娘亲在时为自己熬制的。
等青儿也跟着坐下,随后竖起两根手指。
对方速度很快,送上两碗糖水。
南云景坐在宴允对面。
“我只是来代人传话,说完就会走的。”
宴允拿过勺子,给了青儿一个,自己留下一个,她舀起糖水,将糖水喂进口中。
南云景目光都无法直视宴允,而是看向一旁的青儿。
“还请你先去一旁,我与她有话要说。”
青儿倒是听话的直接走开。
南云景还是不敢直视宴允的脸。
宴允看她犹犹豫豫的,面前这碗糖水倒是都等得有些凉了。
宴允的一勺接着一勺,喂进口中,水里甘甜的味道,只觉得瞬间就口腔里面化开一般。
南云景想了半响,总算是知道怎么开头说这句话了。
他告诉宴允,“若不是舒先生说,我自然也不会来。”
就在南云景说这些话,他才开口,就看见宴允的手在胡乱地擦着什么?
宴允的手落在脸上,瞬间就是一个大红的血手印。
南云景立刻一把拉住宴允的手质问,“你手上是什么?”
宴允恍恍惚惚,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感觉鼻子在瞬间不断地冒出血来。
南云景立刻看向她喝的那碗糖水,才伸出手准备去拿起来。
那摊子上的小贩,纷纷抽刀对着南云景冲了过来。
分明是个老者,可奔跑,动作,挥动武器,身体却年轻得很。
刀刀都对着南云景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