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燃烬。
摄人的戾气从赵小月浑身散发到四周,“联系坦桑,两个小时内,将净手党组织的资料交到我手上,准备人手,余木七跟我去。”
去哪不言而喻。
“告诉老九,从今往后,要是让我知道他再碰一次女人,裤裆里的玩意就不用再要了。”
近乎平静的语气说出不近人情的话。
要不是老九被人套了话,何至于弄成今天这个局面?
赵小月只是想着他们是师父留下的人,没想到搭上了张小猛的命。
要是漫展在肯定得劝这几人一句,赶紧离姓赵的远一点。
赵小月生气不会爆发,只会平静,越平静爆发的时候旁人越接受不了。
侯淘淘想要说他们一起去,赵小月轻飘飘一个眼神就堵回了他想说的一切话。
“出去!”
会议室只剩下坐在旋转椅上的赵小月,和被拼接着躺在地上血糊糊的张小猛。
不知何时眼泪掉下来,砸到衣服上,手上,大理石地板上。
她用手抹掉,结果越抹越流的快,胸腔内蔓延着酸涩,心脏不受控制的瑟缩,捏紧又喷张。
足足两个小时,昔日雀跃叫掌舵给他买飞机,买机车的脸,与此刻满是刀痕紧闭双目躺在地上的人重合。
“猛哥,机车我已经买了,就是瑞士街头你看上的司徒冥的那辆,只差开到你的机场了。”
赵小月眼皮轻压,缓缓呼出一口气,“完事了,我帮你开回来。”
房间在无声音。
直到侯淘淘敲门,“掌舵,坦桑交过来的资料。”
一张薄薄的纸上赫然就是净手党成员的地址。
“东西都准备好了。”
“掌舵,我们跟您一块去吧?”
赵小月斜靠着椅子,整个人淹没于黑暗中,“管好RL,让市值回升。”
侯淘淘有些哽咽,“那小猛……”
“找副上好的棺木,妆奁入棺,等我回来下葬。”
……
赵小月到达贡纳市区已经半夜十二点了,坦桑带人迎接。
赵小月一身黑色定制夹克,依旧是板鞋黑色牛仔裤。
余木七上前拦住人,“站住!”
坦桑不悦,“余老七,你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