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敏儿嗓子更哑了,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了,她才堪堪停止。
人又像洪水过境之后的小草,没有光了。
“他们是我的父母,却联合起来骗我,将我像商品一样卖了。”
“我以为自己学习好了,他们会喜欢我,可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噫想罢了。”
“十岁开始我捡垃圾养活自己,在后来兼职端盘子刷碗,只为换一顿饱饭。”
“领的奖学金我会给家里一点,其余的我要交学费。”
“后来用业余时间到学校食堂打杂,这样就不用交伙食费。”
敏儿靠着赵小月肩膀,眼泪珠子一个劲的掉。
“周招弟叫我回家,说周家镇的镇长家要一个补课的,一个假期六千。”
周招弟就是敏儿母亲的名字。
说到这里敏儿抬起头,“小月,你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吗?她竟然说让朱富贵把我嫁给周镇长的大儿子,一个半傻不傻的傻子!”
赵小月帮敏儿温柔的擦去眼泪,这事她还没有查到。
竟然还有敏儿妈的事,遭雷劈的这两口子。
“他们怎么能那么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我是他们亲生的女儿呀!呜呜呜呜呜!”
“小月,我活的好难啊,为什么他们要对我这样狠心。”
敏儿哭着又似是对父母说,“我真的很乖的,真的!呜呜呜呜呜。”
赵小月:“你已经很棒了。”
要让赵小月打架她在行,安慰人,她真不会,这会她想要是漫展在就好了,一定能安慰安慰难过的敏儿。
想了想,赵小月说:“敏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发泄一下。”
生活是有诸多的不如意,但是敏儿却像石头缝里的小草,完全不惧风霜,顽强的迎风生长,归根到底,母亲就是给予他营养的那一柸土。
再顽强,失去那一柸土,草就死了。
这可不行。
说走就走,“张小猛把车开到小公寓。”
她跑回房间,拿了两套宽松的运动服,运动鞋。
拉着敏儿去了猎豹俱乐部。
王经理见掌舵来了,立马给侯淘淘打电话,“淘哥,掌舵在拳击馆。”
侯淘淘立马敲响了司徒冥房间的门。
十分钟左右又出现在拳击馆。
赵小月拉着敏儿,往里面最大的一个擂台走,“王经理,把上周招的那个女陪练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