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一二分钟,赵小月收回手,纤眉一挑,“看来我开的药都按时喝了,值得表扬。”
司徒冥依旧坐着没有动,“你说的我当然得照做,救命恩人。”
哟,这词挺新鲜。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以身相许!
顺!
表面上,赵小月微笑着说:“以前身体亏损的厉害,先把药方调整一下,”转身从自己的书包中取出三张纸,“这是半年的药方。”
司徒冥接过去,字写的张狂又霸气, 不像是出自一个小姑娘之手。
“嗯,知道了!”
司徒冥收好药方,“想吃什么?我请你!”
在司徒冥看来,对面的小姑娘还是个小吃货,那天见她吃鸡腿,吃的津津有味,就好笑。
手里拿着鸡腿啃,桌子上堆了十几根鸡骨头。
赵小月眯眼,“你在笑什么?”
司徒冥敛下情绪,“没什么,走吧!”
“去哪?”
“你边走边想,看吃什么,天快黑了,咱们坐在这里很奇怪。”
司徒冥很想顺势牵起小姑娘的手,不过还是忍住了。
“哦,你喝中药不能吃油腻辛辣的食物,吃淮扬菜吧,口味清鲜平和,咸甜浓度适中。”
司徒冥眨眼遮住眼底的光彩,“嗯,可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后又隐藏起笑意,略微思考了一下,“怀安路那边有家淮扬菜馆,蟹粉狮子头和大煮干丝很有名,要不要试试?”
小姑娘眼睛灿若星辰,小脸粉嫩,扎个马尾,她点头,发丝也跟着一颤,“好啊!”
司徒冥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打车去了淮扬路。
赵小月纳闷,她的司机张小猛去接赵哲了,不然那家伙都是死皮赖脸要给她当司机。
司徒冥可是温正天的外孙呀,怎么连个司机都没有?
今天的淮扬菜馆人不是很多,服务员领着两人来的小包间。
赵小月都感叹,到底是大城市,包间都这么精致,瞧这椅子还雕花了,瞧这屏风是刺绣的;雕的花繁复精致,刺的绣栩栩如生。
服务员是个腼腆的小男生,明显是刚毕业,在这里勤工俭学的。
司徒冥拉开椅子,让赵小月把书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咱们的赵总盯着人家服务员,“小哥哥,你们这里生意不好吗?怎么今天这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