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爷和赵小月走至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说吧,你怎么知道的!”
赵小月也没有说过多的废话,“如果不信,你可以让手下的人去查,赫尔姆斯最近的活动,是不是在北美这一带港口出没。”
笃定的语气使蟒爷不敢赌了,“你有什么条件?你是谁?”
赫尔姆斯是他手底下管军火的一名手下,半道投诚而来。
现在他想起这人的很多可疑的地方,比如说一个好赌成性的人,突然不来这里了!
赵小月看蟒爷的脸色,“我只要一个人,”她一指最后面被人架着的人,“那个人归我!”
蟒爷已经掏枪了,在拉保险拴的一刹,他肚子上已经抵了一把。
“蟒爷,我只想要那个人,如果你在迟几小时,整个军火库估计都干净了。”
蟒爷听完这句话,瞳孔一缩,“走,回去!”
那是他的家底,赫尔姆斯那个杂种竟然偷卖他的军火,不管这个消息真与假,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一行人浩浩荡荡快速走了,漫展让人扔在最后。
生死不知!
赵小月快步跑过去,扶起人,手指搭在漫展胳膊上,脾脏破裂了,还有严重的贫血。
赵小月揭开漫展上衣,让张小猛扶着人,在他身上几处大穴按揉,促发生机。
十分钟,漫展缓缓勉强睁眼看了一下,就又晕过去了。
赵小月忍住眼泪,“走,送他去医院。”
张小猛背起人,跟着赵小月打车去了医院。
漫展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只感觉痛的他心都在抽抽。
“你干什么?”气若蚊蝇,赵小月刺激穴位的手一顿,“我问你干什么掐我?”漫展又重复了一遍。
赵小月眼睛一亮,但是又高冷的说:“医生说你可能不想醒了,我就刺激刺激你穴位呀!我略懂一些岐黄之术。”
张小猛差点笑喷,掌舵刺人的针他刚收起来,那么长那么粗。
“你谁啊,我在哪?”
他记得自己好像在地牢,嘶……
他怎么会在地牢?不是在殡仪馆处理丧事的吗?
挨?
处理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