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赵小月就敲响了蒲六爷的门,“师父,师父?六爷爷,六爷爷?”
十几分钟了都没人开门,她还奇怪,怎么没有人。
她抓抓头发,回到自己房间,奇怪了。
侯淘淘低垂着眉眼走了出来,“六哥昨天晚上就走了。”
啊?!
“昨天很晚了呀,六爷爷怎么走了呢?”
张小猛提了早餐进来,“从您房间出来就要走,我送去机场的。”
中午
两人看着一直发呆都到现在的人,侯淘淘问,“掌舵,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回去吗?”
“淘哥,他的金钱我挥霍了,人际关系也嚯嚯了,我都作做成这样了,他也不说我不打我骂我,没有一点情绪,你还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就这样一行人在绿平酒店一住就是七八天,再有四五天,就到赵小月开学的时候。
酒店房间里,餐桌上放着早餐,旁坐着侯淘淘和张小猛,撑着胳膊全神贯注的看着劈劈啪啪打字的人。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在赵小月合上电脑的瞬间,两人都直起身。
侯淘淘走过去,“掌舵,咱们今天见不见阮棉淘他们?”
“不去,”赵小月答的干脆,“扔个炸弹就好了,我们干嘛还要钻进去。”
侯淘淘和张小猛对视一眼,这就可以了?
然后赵小月又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本来想着捅个篓子的,你六哥都走了,我捅下来蛰了咱们就不划算了。”
那倒是,划不来!
她边吃边说:“淘哥你去那两个人跟前打声招呼,就说别让人拦了我的邮件就行,肖啸林这里自顾不暇,陈景怀那边才会顺利。”
一碗豆腐花吃完了,“直接在道上说明,马太平这人不是猎人的人,之后让他和有头脑的人斗去,是好是坏都与我们无关。”
赵小月想了想,“淘哥你告诉陈景怀,就和上交钻石一样,农庄也无偿上交。”
侯淘淘就闹不明白了,“掌舵,无偿……不太好吧?”
赵小月嗤笑,“你知道最难还的是什么吗?是人情!”
这东西要是攒到一定程度,也是一种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