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段云飞上方言车走了,他给老师打了包票的,自己会准时出现在考试的地方。
在车上的段云飞,都还在想那个女生,而方言从后视镜看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调侃的问,“哎呦,飞哥想啥呢?不会是谈女朋友吧?”
然后暧昧一下。
段云飞都烦死了,踩了一脚驾驶座的后背椅,“好好开车,谁跟你似的,整天不离女朋友,好像离了女人你就不能活了!”
“挨挨,话不能怎这么说,人生难得几十年,不趁着年轻的时候玩,享受生活,难道等你七老八十了再去享受?那也玩不动了啊!”
然后摇摇头,蛤蟆镜一戴他谁都不爱,就是玩儿!
段云飞也不和他扯,直接问,“老大是不是在你那里?”
方言嗯了声,“他那个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医生说是需要先服药,然后再慢慢治,开刀不划算。”
段云飞:“以前不是说不治了吗?他也不在乎。”
方言:“谁知道呢?反正他现在蛮在乎他的那张脸的。”
“对了,还有件事你得提前准备一下”,方言提醒,“西北的马太平也在京都,他也在竞标那块地,而且还成功了。”
段云飞皱眉,“和我抢期货生意的那个马太平?”
方言肯定道,“嗯,而且那人嚣张跋扈的很,第一天到京都就把吕家小女儿给睡了,啧啧,第二天被酒店服务员发现送进了医院。”
十字路口,他停下来等红灯,“那个惨哟!啧啧!”
吕家也是京都不小的世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红灯变绿灯,方言继续说:“当然,马太平都被堵了好几回了,那老小子身边跟着好几个保镖,都是练家子,吕家吃了不小的亏。”
这种世家的事基本不会去警局,怕丢脸,估计都是私下闹的,没几个人知道。
段云飞擦擦眼镜,“真是种马!”
方言:“可不是嘛,你以后可不能说我玩的花了。听说那马太平外号就叫种马。”
段云飞:“你羡慕?”
方言:“不是,哥们,瞧你这话说的,我能玩过人家?您也太瞧的起我了吧!”
段云飞嗤笑,“这么说你也想当种马?”
方言拿下眼镜,“哥,哥哥,我认输,认输,咱们不聊这个话题了。”
他十八岁,成年了,玩怎么了?又不结婚,守身如玉给谁呀?切!
将来后悔的想切腹自杀的也不知道是谁!
要说这三个聚一块,那纯属一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