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说笑了。"林焱走近，"您深更半夜来清点军需，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不是让下官为难吗？"

张怀脸色铁青："你..."

"带回大理寺。"林焱挥手，"好好审问。我倒要看看，还有谁参与其中。"

等处理完这边的事，天已经蒙蒙亮了。

"林焱。"萧瑾突然道，"你说这些人，会不会与当年林家一案也有关系？"

林焱眼中寒光一闪："十有八九。杨松这些年经营的势力，就像一张大网。不管是害你父亲，还是灭我满门，都是这张网中的一环。"

"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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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是收网的时候了。"林焱冷笑，"张怀这条鱼上钩，其他人很快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一网打尽！"

接下来的日子，朝中风声鹤唳。在林焱的布置下，一个个杨松的旧部被揪出来。有的主动认罪，有的负隅顽抗，但最终都难逃法网。

一个月后，大理寺会审结果出炉。除了主犯张怀等人，还牵连出大大小小几十号人。这些人分布在朝中各个部门，俨然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

"这么多人！"萧瑾看着名单，也是吃惊，"难怪这些年来，任何改革都寸步难行。"

林焱冷笑："这还不是全部。有些人虽然与杨松有关，但证据不足。不过不要紧，等你登基之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你打算怎么办？"

"这些人既然敢造反，就已经不能留了。"林焱道，"至于其他人，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只要他们愿意配合改革，就既往不咎。"

萧瑾点头："也好。毕竟朝中还需要能办事的人。"

"对了。"林焱突然想起什么，"今日审问张怀，他提到一件事。"

"何事？"

"当年林家的案子，还有一个关键人物。"林焱眼中寒光闪烁，"就藏在京城。"

萧瑾正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急报：陛下龙体欠安，命太孙即刻入宫。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一个时代即将结束，新的时代就要开始了。而那些尚未解开的谜题，那些仍未清算的旧账，都要等到新君登基之后再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