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园正是好时候,明月没事去坐坐。女子不该拘于院中,多走走也好”
“娘说的是,回头让派人说了去”
果真自己是不会养孩子的,竟将王鹤一养歪了性子。林南溪刚好了一些,能下床走动,整日里待屋里也闷的很。
靠坐在软榻上,话本翻了几页,就再看不下去。夏菊心疼,上前添茶还劝道,“夫人,您尚病着,风大,可别在感了风寒,还是上床歇着罢”
林南溪摇摇头,教她出去自己静静。
今日下了雨,从门外吹进来风,带着些许寒意。
王鹤一进来时,看她脸色苍白,上前握住她的手,“夫人心中若不痛快,打我便是,何苦这样折腾自己”
“祈安,你可知错?”
“夫人指何事?”王鹤一默默后退两步跪下,梗着脖子道,“若指让夫人生病这事,我大错特错,罪当诛。若指娶了夫人这事,我无错”
“我倾慕于你,知你不会应允,我逃了。我一逃,你就不肯再见我一面,现今你已是我妻,竟还要狠心再抛下我一次,呦呦,我便随你去罢了”
林南溪听这话,慌忙坐起,咳了两声,手抬起又放下,眼眶霎时红了,“胡闹。你贵为太子少傅,怎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我苦寻你多年,让我割舍,不是刮我肉吗?你纵然不答应我,我便不再娶就是,守着你过一辈子”
“何苦呢?”
“不苦,守着你,我愿的”,王鹤一跪着上前,将她已经哭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听着她细细的抽泣声,忍着心痛道,“我至始至终想娶的只有你,不是陆以棠,是你林岑音,我知道是你才娶的你”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小心拖下塌,抱坐在腿上,不管不顾去亲她,直亲地她喘不上气来。
“我从未想过逼你,你守着自己的道理,不肯接受我,可你现如今已不是二夫人,而是我的妻。若真有地狱,让我去死好了,总归是我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