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拿起杯,对着他示意了一下,也一口闷了。
贺州和许念一桌桌敬过去,贺州负责喝,许念负责说话。
两人一动一静,受到了很多夸赞,他们夸新娘子漂亮,夸贺州有能力,夸王玉梅有福气。
贺州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没让许念碰一下。有人起哄让许念喝,也被贺州拦住了。
等人群散去时,贺州都有些醉了,许念只能在旁边撑着她。
王玉梅将两人赶到屋里,和村里的婶子们收拾残局。
房间里到处都贴了喜字,家具是新换的,贺州花了大价钱请了村里的木匠打的。
一米八的大床,原木的柜子,打磨地很干净的桌椅,还有一个贺州从江南拉回来的梳妆台。
贺州太重,喝了酒的他有些无赖,身子的重量都往许念那边压,压地许念都弯了腰。
“贺州,你好好走”
“嗯?不叫贺哥了吗?”
嘴唇贴着她的耳边,贺州的嗓子有些沙哑,身上满是酒味。
“别闹,快点去洗洗,臭死了”
许念推着他凑近的脸,一脸嫌弃。
“今天才结婚呢,就嫌弃我了”
跟醉鬼说不通,许念拖着他往床边走,想等他睡醒了再说。
贺州带着她一起摔倒床上,身子半压在她身上,阻止了她想起来的心思,捧着她的脸媳妇儿媳妇儿的叫着。
许念揪住他的脸颊,不让他的吻落下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
贺州在她的手上亲了几下,咧开嘴笑了起来。
“念念,真香”
大手抓着她的两只小手压在头顶,贺州俯身亲了下去,酒气闯入她的鼻息,她呜咽着轻轻晃动脑袋,引来他更强烈的吮吸。
这一次的吻异常猛烈,舌根被他吸地发疼,身子软成一摊水。
许念感觉自己醉了,她的意识已经不清醒,浑身都在发烫。
贺州带着最后的一丝清醒爬起,关上门,阻挡外界的声音。
纤细嫩白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一只颜色与之相反的大手伸出被子抓住,揉捏两下后拉回被子中。
桌上的油灯烧了一整晚,映出墙上重叠的影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念的生物钟让她准时醒了过来。
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酸痛的要命。
许念刚动了下身子,睡在一边的人收紧了手臂,不着一无的背紧贴着他。
许念脸色爆红,想起昨晚他哄着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晕死过去。
相贴的背后很不舒服,带着粘腻。
昨晚,他流了很多汗。
摇了摇头,许念放弃了起床的想法,在他气息的环绕中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