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下人离开，季慈才随手将空间撕裂，然后将司马封葛拉了回来。

等司马封葛再度睁开眼，看到季慈那一刻，双手忍不住颤抖，呼吸急促的紧紧盯着季慈。

“怎么了？”

司马封葛跟在季慈身边二十五年，季慈从未见司马封葛情绪波动这么大过。

“师父，我没死？”司马封葛压抑着心头巨大的惊喜，尽量以平稳的声音询问着季慈。

“有我在，你死不了。”这一点季慈无比确信，但下一秒话语一转，“往生丹呢？那玩意你只要吃了绝对死不了，你为什么不吃？”

司马封葛的欣喜在这一刻被冷水泼熄。

甚至在这一刻，季慈能看出司马封葛的手足无措。

“往生丹呢？”季慈再次询问。

“我没舍得吃。”司马封葛最终懊恼的低头，似乎有些耻于说出这种话。

他跟季慈身边二十五年，这二十五年季慈传授他知识，无论是凡尘还是修仙，她对他的好没有任何保留。

她实力很强，一挥手能覆灭一座城池，却又能在下一秒将城池复原，包括那些原本被泯灭的人。

她在他心中是恩师，也亦是神明！

而他，便是她最忠实的信徒！

他从不忤逆她任何一句话，她吩咐的他都会拼尽全力做到，唯独这一次……

“你是仗着我能起死回生，能复活你，所以你才这般有恃无恐的么？”

季慈看向司马封葛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是，弟子知错！”司马封葛立即跪地磕头。

“你太让我失望了。”季慈眼里有过一抹失望，“任何事情都应该有分寸，你拿你的生命做赌注，你可知赌注一旦失败，你便是死？”

司马封葛猛地抬头望着季慈，眼里全是狂热的崇敬，“可是有师父在！”

“如果我死了呢？”

司马封葛一怔。

季慈平静的重复一遍，“我说，如果我死了呢？”

司马封葛下意识摇头，“师父绝不会死的。”

“你错了。”季慈摇头，“你不一直好奇我什么身份么？”

“我是百世轮回，为了改变未来的结局，重回到现在这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