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广将这两样东西都揣进了怀里,转头又要进屋去。
可几间屋子都上了锁,钱文广怕弄出大动静,不敢砸锁,但他用手指头沾了吐沫,抠烂了纸窗户,瞪着眼的往里瞧。
但有窗户屋里都是以前他们二房和钱文成张氏的屋子,现在人去楼空,里头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杂物都有不见。
而钱瑶的屋子只有屋后一个窗户,钱文广还来不及跑到后头去看,就听见钱婉在外头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
钱文生怕有人来,根本不敢磨蹭,准备从原来的地方翻出来。
可谁曾想他才刚跨坐在墙头,就瞧见周应淮双手环抱胸前,那双锋锐的眸子像只猎鹰似的盯着他。
钱文广吓得后背一凉,本能就要翻下去躲着,谁知只是一眨眼,周应淮竟也上了墙头,如履平地一般的站在那只有半个巴掌宽的地方。
“是我送你下去,还是你自己下去?”
周应淮一开口,钱文广都要抖三抖。
“我自己,我自己。”
钱文广硬着头皮往外翻,察觉有什么东西拽着自己,扭头一看,才发现是周应淮踩着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