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需要你的帮助。”
邓布利多带着雷古勒斯离开,伪装他逃跑的景象,直到他回到霍格沃茨,和巴蒂保持联系。
随后,邓布利多对雷古勒斯要做的事进行了解释,并谈及拉文克劳的冠冕已经被毁,不必担忧。凤凰社里原本因为逃犯而懊恼的人们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斯塔茜心不在焉了一周,她需要找到恢复记忆的方法。
“一忘皆空的咒语是不可逆的,直到现在,还没有巫师能够恢复消失的记忆。”
突然被问及的赞娅特这般说。
她不明白斯塔茜为什么对一忘皆空这么在意,一想到之前在马尔福庄园的经历,赞娅特难免后怕,搞不好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后遗症?
斯塔茜扒开在自己头顶胡作非为的手,若有所思。
“不可能的事就不该出现在魔法之中。”
白昼渐长,多云的傍晚,一切都蒙着灰黄的纱,乌云沉沉压在西面的天边,云际与地平线的交界处只剩下一条血红的窄带。
詹姆斯清理掉身上沾染的血迹,他们疲累不堪,躺在床上,也不管哪个是谁的被子,盖在身上就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等西里斯醒来时,月上树梢,斯塔茜盘膝坐在壁炉旁的毛毯上,腿边散落一堆书籍。
他抬起半边身子,Alpha越发成熟的宽阔肩膀舒展开,揉了揉脖子,两边的伙伴们还在酣睡。
“你在看什么,斯塔茜?”西里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小声道。
斯塔茜迅速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以同样的音量回复。
“一些小笔记。”
说着,西里斯干脆拿过一本,趴在地铺上懒洋洋地翻起来。
很快,他悠哉的神情变得凝重、困惑、怀疑人生。
西里斯胡乱往后多翻几页,实在受不了了,举起摊开的那面对准翻书的斯塔茜。
“这是给人学的鬼玩意儿?”
这次,斯塔茜连瞥都没瞥一眼,似乎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淡定道。
“我在学习如何自创咒语。把咒语理解成使用应用程序,而把这里记录的东西理解成编制这些程序的二进制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