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床被子,一床就算是5斤棉花,十床加上被单也快六十斤了。林颖是按二手价格付的钱,一斤两毛,一共给了12块钱。
床单也按照二手棉花一起算了。
林颖占了大便宜哪里会计较这么多,感激还来不及。
谢过大爷之后,自己扛着麻袋就走了。
看守的门卫大爷看着林颖这样不由得啧舌:“要不说还是吃饱了有力气,你看看人家这块头,几十斤扛着就走,都不带打晃的。”
刚说着鲍友学从外面进来了。
“保贵,你在那念叨啥呢?”
柳保贵跟鲍友学是同一批退伍的军人,只不过,鲍友学人家在部队是团长级,柳保贵就是个小班长,所以,分配的工作自然也就不一样。
不过两人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喝酒,当然,一起的还有国民饭店的大厨,那人之前是在炊事班的。
柳保贵还好奇鲍友学会平白无故的给一个普通人开这单子呢,问过才知道,人家这姑娘救过他家孙子的命。
“我说呢,八十斤一只手都能拎起来,那这六十斤人家这么轻松也正常。”说着柳保贵把林颖刚走的事情跟鲍友学说了,顺便还说了林颖看到那一大堆宝贝愣是不眨眼睛,没想到看见那些医书看的倒是认真。
鲍友学想到那姑娘给自己孙子的银锁,想了想:“那些书在哪?我记得咱们收购站有个库房是吧?”
柳保贵听鲍友学的意思就知道想把这些书给那姑娘留着。反正就是些书,他们留一些也没人发现。大不了到时候把家里的破报纸拿,重量对了就行。
林颖扛着麻袋来到汽车站,很幸运的坐到了最后一趟汽车。
回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就在林颖想着是徒步回去还是在招待所住一晚的时候,就看见一辆军用卡车开到了汽车站门口,而车上下来的正是她的丈夫赵青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