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闻言脸色缓和了一些。
“你看到其中一个是朋友家的小孩儿,一个是我们收养的。最小的那个才是我们俩的。”
顾惜比划了一下顾珩的高度。
“那个最可爱的是你生的啊,你也太能干了!我就是有点好奇……”
乔雨秒懂,立马冷脸喝道:“打住!你那么好奇,你自己怀一个不就知道了。”
顾惜悻悻地喝了口茶,小声道:“我又不是哥儿,我想生也没有办法。”
“我问你,你跟那个狗县令什么关系?你在县衙都不用跪他。”乔雨问出了困扰自己的问题。
“哦,我刚穿过来的时候,刚好他儿子把腿给摔断了。”
说到这儿,顾惜止不住笑意:“你知道他儿子怎么摔的吗?说是喝花酒喝得太晚,这个镇子坡又多,然后……”
乔雨打断道:“说重点。”
“摔得挺惨了,肋骨断了两根,右腿粉碎性骨折。如果不是我,他儿子腿就没救了。”
乔雨:“然后你就一炮而红了。”
顾惜点了点头。
“酒精你自己做的?”
顾惜眼睛发亮:“你看出来了?蒸馏那玩意儿老费劲了,定制那些工具花了我好多钱,我的诊金都不够。”
乔雨嘴角抽搐。
“你知道我们府城有个名医叫江铄吗?”
顾惜摇头:“没听说过,哎,对了你们府城是哪里?”
乔雨解释了一下他是青州的,在南州西北边。
“我大伯哥,脑子坏了十年,人家给治好了。这么厉害的人,人家的诊金都没有你收得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