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坐在桌边,给沈如烟问了好,等她吃了一口,其他人才动筷。
沈如烟吃着小米粥,就发现不对,她一摸嘴,才发现嘴巴有些肿。
正纳闷,就看到王勇卿一把将手里的碗重重放在桌上,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沈如烟可不惯着他。
四桌人都放下筷子,不明就理。
这里坐在沈如烟左手边的月朦胧恶从心中起,大胆地伸出一根筷子,挑起沈如烟散着的衣领子。
白晰纤长的脖子到肩膀上,全是红痕,很多还有些轻微的破损。
痕迹很新,很密集,可以看出亲了很久,还很用力。
一时,护卫们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沈如烟低头一看,好家伙,难怪感觉早上穿衣服有丝丝痛意,原来被那个疯批啃成这样。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白庆雅,一副没想到你是个狂野男孩的样子。
白庆雅直直摆手:“不是我,我昨夜和朦胧一个房,没有出去过。”
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一时间,每个人心里各种猜测。
沈如烟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吃。
吃完擦擦手,开口道:“这阵子大家都太累了,这里好吃好喝的东西不少,我们在这里短暂地休息三天。”
然后吩咐吉祥,“给每人发些银两,大家该花花,但出门在外,财不露白的道理应该不用我多说。这些花销由公帐出,不算在昨天答应的每人十锭金子里。”
众人一阵欢呼,安排好人查看马匹行李,就各自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