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引卿坐在小榻上,看着大夫拿出银针。其他人退出房间,只留下绿珠给沈如烟脱下衣服,她趴在床上,脸朝里,不一会儿,背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从后颈一直延伸到腰下。
扎完针,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着,火盆里的火光送来阵阵热气。
半个时辰后取了针,绿珠小心地将衣服盖过那白析的腰背,揽着沈如烟,小心翼翼地帮她翻身,像是对待易碎的宝物。
药被端了过来,真珠轻声道:“已经晾温了,可以直接喝。”
绿珠接了过来,道了声谢,用手捧着碗,轻轻吹了吹,小抿一口,确实不烫。
用汤匙舀一匙,送到沈如烟嘴边,“主子,喝药了。”
沈如烟只感觉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味窜入口鼻,嫌弃地看着汤匙,沉默了片刻,直接拿过药碗。
一昂头,一碗药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将碗放回绿珠的手里。
“漱口水呢?”沈如烟伸着手问绿珠。
绿珠惊呼一声“忘了。”然后急忙起身去倒茶。
喝完药,草草用了一点晚饭,绿珠打来水,从头到脚给她擦洗一遍。
王引卿从始至终,默默看着。
她小时候最不耐烦吃药,不仅要人哄,还要吃蜜枣,喂慢了都不行。
生病总会哭着要回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不怕喝药了。
那时候,她被爹娘带回家,娘十分高兴地跟自己说,以后这个漂亮小姑娘留在家里给自己当妻主,还问自己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