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大臣听说王红绡有了治童瘟的药方,都众说纷纭,想快点制出成药来,看看效果。
女皇调整好了情绪,宣来御医,让人下去试制药。
下朝时,女皇眼角的余光停在王红绡身上,意味不明。
皇后枯坐在小皇孙的床边,握着她的小手,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小皇孙,眼泪都要流干,心像被人拿刀在剜一样。
太女妃病倒,太女守在床边,看着自己才两岁的女儿,她舍不得眨眼,只想多看孩子几眼。
这时女皇来到屋内,看了床上的小皇孙,将早朝时王红绡的奏报打开,递给皇后,“刚刚王爱卿递上来的,童瘟有救了,她家的两个孩子病愈了。”
“什么?”皇后和太女同时问道,眼中满是不信,拿着王红绡的奏报一看,双双跌坐在床上。
“怎么这么不巧,我的小孙儿啊……”皇后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女皇见了一阵气恼,道:“她若是早一日找到救人的方子,朕的小皇孙就不会没了性命,就差一日……”
皇后听了,回过头,道:“那也不是她的错,皇上想必心里也明白,又何必将过错强加于人。”
女皇一甩长袖,无奈道:“话虽如此,但朕这心里,一想到王红绡就堵着一口气……罢了,不提了。”
皇太女呆呆地怔在原地,喃喃道:“那王家赘妻一介平民,孤身一人尚且能克服艰难调配出正确的方子,为何偌大的长青教花费多日,更是耗费无数,为何至今一无所成?”
皇太女觉得沈如烟配出方子是侥幸,南方的疫情从三月就有奏报,那时就派了宫中御医去南方,并花了不少代价请长青教出手协助处理疫情。现在不仅没有消灭疫情,让它蔓延到京城,还害死了自己唯一的女儿。
这个责任长青教推脱不了。
倒是沈如烟,不顾阻拦外出寻药,虽然夜闯京城,还刺伤高都尉,但她配出药方,立下大功。
女皇听了皇后和皇太女的话,没有动王红绡,就把脾气撒在了长青教身上。
“等过几日,证明那方子无误,朕定要治长青教的罪。”
治愈童瘟的药方传出,街上搜查病童的禁军偃旗息鼓,不再搜寻病童。京都的恐怖气氛也散去一些。
三天后经过证实,沈如烟的方子有奇效。
有了药方,疫情很快得到缓解,各地的封锁相继解除。
但这件事始终像一根刺一样,留在女皇心里。
这时沈如烟的地图上显示谷川他们带着猫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