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尚书险些跳起来:“怎么不是一码事了?就是一码事,赶紧结案!”
结了案子好过年。
听说过年的时候有间酒肆歇业,心情本来就不大好,林腾这臭小子还犯倔。
林腾不为所动:“虽然都是躲在暗中以弓箭刺杀,但细节上还是有很大不同,属下觉得——”
“有证据吗?”赵尚书打断林腾的话。
林腾没吭声。
“有怀疑之人吗?”
林腾依然没吭声。
赵尚书没好气甩了甩袖子:“没证据,没疑凶,你觉得什么?赶紧结案,趁着有间酒肆还没歇业吃酒去。”
林腾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证据是没有的,要说疑凶——
其实也没有依据,只是他总忍不住想到从树洞中掏出的那条青蛇,继而联想到一个人。
不想了,既然大人坚持结案,暂且先如此吧。
永安帝翻阅过案卷,把骆大都督召进宫来一番数落。
“你掌管锦麟卫这么多年,那个平栗还是你一手带大的,竟然这么容易被算计了去?”
骆大都督一脸惭愧:“臣无能!”
永安帝不耐摆摆手:“退下吧,以后再搞得乌烟瘴气,锦麟卫指挥使就换人来做。”
骆大都督惶恐告退。
走出高而沉重的宫门,骆大都督在心里轻轻吁口气。
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
一个对锦麟卫绝大部分事务得心应手但偶有疏忽的锦麟卫指挥使,想必更能安抚皇上那颗疑心。
这一次栽的跟头,算是爬起来了。
而这次的事,还给文武百官留了一个悬念。
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可皇上却没有下旨处死镇南王幼子,而是把镇南王幼子软禁了起来。
十二年前,镇南王府是以谋逆罪名被灭门的,现在皇上为何留下了镇南王幼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