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蕖明白了:想来是至臻娘子躲起来,而那老鸨见无利可图,又利用起眼前的凤鸣来。
只见凤鸣有点慌,似乎才想起来,换了甜甜的声调撒娇:“二爷,我是想啊,可她推了我一把,把腿摔断了,如今是不成了,要不改日如何?”
那人骂道:“你个雏儿倒是惯会找理由的,不想伺候爷是吧?想拖着是不是?得,换人就是,不过你得把定金一百两给爷吐出来!”
“定金在老鸨那里,我可没有收!”凤鸣道。
“甭和我说这个,我不管谁收,你既然反悔了,那就现在退银子,不然,哼哼,别怪我不客气!你就是废了也得上来伺候我!”
凤鸣有点着急,又十分生气,她看向洛云蕖:“不必去衙门了,我放你一马,你且给我一百两,这事就算了结了!”
洛云蕖:“噢?这还倒打一耙?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
洛云蕖望了望楼上那个络腮胡男人,又看了看凤鸣,说:“真是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凤鸣咬着嘴唇:“洛云蕖,你用不着说风凉话,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娘不会失踪,我也不会沦落到卖唱!”
“咎由自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洛云蕖不想再理会她,打算离开。
凤鸣却死死的抓住她:“你若这么走了,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是吗?那我娘又该谁来为她抵命?”洛云蕖冷冷的问凤鸣。
凤鸣一惊:“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你娘不识抬举!”
洛云蕖:“所以,你的意思是她该死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