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蕖在他面前踱步,道:“为什么只有男人可以自由自在的做他想做的,而女子就不可以,只能待字闺中等着嫁人,然后相夫教子呢?”
“因为妇人就应该以夫君为纲,听从夫君的话,相夫教子有什么不好?古往今来哪个女子不是这样过来的?”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我不愿意行不行?我没想那么多,就想学一技之长用来傍身。”洛云蕖听惯了别人这样相同的说辞,都有点不屑与申泰乾辩论长短了。
申泰乾却不管,继续说道:“一技之长傍身?嗯,我看就算你学了恐怕也没有人敢用你这个大夫。”
洛云蕖笑笑,反问他一句:“那怎么昨儿你们家就用了呢?”
申泰乾不好意思的像被噎住一般,顿了顿说:“这是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在家中说话也还是有那么一点分量的。”
“哦”洛云蕖拉长了声音,而后道:“难道未来就不会有很多这样的偶然吗?”
申泰乾吃惊的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还会遇到更多的人像我一样?”
洛云蕖已经向前走去,道:“这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先学了再说!”
申泰乾看着她灵动的背影,方想起来问她道空有没有治好她脸的法子,但洛云蕖已经走远回屋子去了,他站在那里也不想大声喊话,只得摇了摇头,似笑非笑。
宋玄止在自己屋子里发了好大的脾气:“什么?我母亲竟然要你派人去找那丫头?”
大夫人点头:“老爷,你发完火是轻松了,我这派人找了许久才知道点音信,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去哪里了?不回来才好!”宋玄止没好气的拍着桌子道。
大夫人说:“前些日子不是有一个申员外来固安定居了吗?”
“听说了,富得流油的盐商,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
大夫人一屁股坐在一旁,拿起茶又放下,道:“也不是我说嘴,你的女儿是真的胆子大,竟然去揭了人家求医的榜,如今住申家去了。”
宋玄止刚想喝一口热茶,听闻大夫人这么说差点烫嘴:“什么?她去了申家?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