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胡说了?”洛云蕖反问。
“我的人告我她来庄子前你曾借故与她攀谈,若非你胡说,她怎会临时改意,不与我成婚?你再怎么说也脱不了干系。”
洛云蕖低声道:“嘴长在我身上,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想说什么你管不着,但我也绝不扯谎,你要想上县衙我陪你,别到时候人证物证全了,你又丢了官怨我。”
“你血口喷人!”林正品气的青筋暴起,伸手就要呼过来巴掌。
宋家昌呵斥道:“正品!做什么!难道中了皇榜就欺凌弱小不成?”
林正品悬在半空的手无力耷拉下来:“族长,我没忘。”
“有话好好说,对小孩子动手做什么!”宋家昌道。
林正品满腹委屈:“叔,我媳妇都丢了,怎么可能不着急?”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惹得人家不满?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怎么过来怪一个九岁孩子?”宋家昌问道。
林正品嗫嚅一句:“并无什么事。”
“那你去蘸乔找你那新妇就是,何苦来找她?”
“宋叔有所不知,我自看了字条后星夜兼程就寻去了,奈何进不去,被人赶了出来,就算找岳丈也是不肯见我,搞得我心力交瘁,她们家是只赶我不说缘由,说之前的喜宴也单是为我中榜庆贺,绝口不再提与他女儿婚事,似是要一心撇清干系,后我想了些办法问了下面的人才知道缘由,皆是因为她!”
沈三娘问:“说来说去我都听的云里雾里,究竟为何?”
林正品一时语塞,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洛云蕖也知他理亏,不敢明说。
老夫人在旁催促道:“既然不便说,我们也就起身回固安了。”
说着,老夫人就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