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咱们欺负人家小姑娘,真没脸没皮的,有能耐冲我们来,看我不跟她好好理论理论。”又一人满脸涨得通红,眼中怒火燃烧。
“气死我了,小夏这么好的姑娘,被诬陷成啥样了。
小夏是医生,好心提醒咱们,还给药,咱们可不能没良心。
她家猪死了,说到底还不是自己不上心。”
“太能瞎扯了,人家小夏连猪都没碰,就说人家故意弄出猪病。”
人群中,范玉莲提高音量,大声说道:“我记得小夏给我药的第二天就去城里了,这不明摆着是冤枉人嘛!”
五六个婶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快步朝这边走来。
来的路上,张毅小同志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们说得明明白白。
几人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小夏好心给了几包药,竟遭人这般诬陷。
范玉莲本就拿了夏栀的药,此刻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她的脸因愤怒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
当时小夏给她药,还贴心提醒,她回去发现猪不对劲,赶忙喂了药。
虽说还是死了一两头,但要是没小夏给的药,保不齐全死光了。
这猪生病怎么能怪在小夏身上呢……
范玉莲越想越气,药是她拿的,郝丽萍这么诬陷,
不就跟说她有问题一样吗?
怎么不说她让猪生病的?
一群人骂骂咧咧走到门口,抬眼瞧见门口站岗的一群兵,嘴巴瞬间闭的严严实实,脸上满是敬畏与紧张。
张毅带着众人走进来,身姿挺拔,大声报告:“报告首.长,乡亲们已经带到了。”
李建国站起身,脸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眼神里透着关切与询问,礼貌地开口:“各位大妹子,这猪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建国话音刚落,范玉莲就像离弦之箭般站了出来,抢着说道:
“是这样的首.长,小夏要去城里的前一天,瞧见我摊位上的猪有点不对劲,病恹恹的,就给了我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