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给他下情药那次,他都没有这般迅猛。
就仿佛今夜的缠绵,是他在报复她的变心一般,那种亲昵都是带着恨的。
他这次那都碰了,唯独没碰她嘴唇。
…
翌日,沈念容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天儿似是已经正午了。
她往常早上有晚起的习惯,所以张婶和素心并没有贸然叫醒她。
她睁眼起床,只觉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尤其是那双腿,已经发软,无法动弹了。
脑海浮现昨夜的一幕,沈念容此刻的心情无法言喻。
她索性继续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溜溜的盯了天棚一个时辰左右,张婶的敲门声,才打断了她。
“容姐儿,你起了吗?”
沈念容今日实在提不起什么精神,刚想着在屋子里休息一天,张婶的声音又响起。
“南羽已经在前厅等了你一早上了,你要是睡醒了,就快起床,我瞧着他找你好像有要紧事呢。”
听到要紧事,沈念容也顾不得身体疼痛,飞快起床洗漱一番,就去前厅了。
南羽见她来,一眼就看到她眼下的乌青,他皱眉道,“你怎么了?一晚上没睡?”
沈念容摇头,随即看向一旁的张婶和素心,“你们下去准备午膳吧。”
待二人一走,她连忙关上门,走近南羽,“你昨夜夜探佛堂,可有消息了?”
南羽颔首,“我听到那巫师在吩咐他手下,他们正在找身子精壮的年轻男子。”
沈念容当即意识到不对劲,“他们难不成想在天子脚下又干剜人心的勾当?”
“那是必然的。”
南羽点头,“太后如此处心积虑,肯定不单单是怕她做的恶事东窗事发,她更想做的应该是继续剜人心。”
听此,沈念容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她只要出手,我们就不怕抓不到证据。”
南羽也是此意,“听那巫师说辞,他们寻的人今日就会有结果,今夜他们当是就会动手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暗中通知江以墨了?他在宫外人手比较多,我们两个孤家寡人只能负责引蛇出洞,抓人的事还得依靠江以墨。”
南羽颔首,“我没意见,只要能拆穿太后假面,我们做什么都值得。”
沈念容想到只要今夜能抓住巫师杀人的现行,太后一定会坐不住出手,届时人证物证俱在,太后当是跑不掉了。
她思考了下,才道,“江以墨现在恨透了我,我去找他,他也不会搭理我,我想还是需要用别的法子通知他。”
南羽看着她宽慰,“此事你不必忧心,我进出宫自由,暗中提醒他的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