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怀这句话,话音未落全,江以墨冰冷的视线就看向二人,“闭嘴!”

“沈念容曾是我的妻,是侯府明媒正娶的夫人,但她在府中三年过得是什么日子?那三年,她所遭受的一切精神折磨和肉体折磨,都和我们这一大家人脱不了关系,她没有任何错,错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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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是一定会娶她的,而且我也不想再从你们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有关她的任何不好,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见他彻底跟大家摊牌,甚至为了沈念容到了翻脸的地步,魏明岚眼睛左右转转,顿时提步上前走近江以墨。

“墨哥儿,大嫂明明记得清清楚楚你根本不爱沈念容的,你现在突然回心转意要娶她,是不是看上她的公主身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愿意配合你演戏……”

“魏明岚!”

江以墨忍无可忍,他竟没想到他身边所谓的家人竟是这种狗蝇草蛇之辈。

“当初你为了府内中馈,用十两银子冤枉向来无欲无求的沈念容,还让全侯府的下人看她的笑话,你这等自私自利的心机妇人,有什么资格置喙我与沈念容的感情?!”

听着他赤裸裸的质问,魏明岚脸色红白相加,想抵赖却发觉江以墨说的都是事实,她根本无从辩解。

年夫人听她竟然做出这种事,她微微不敢置信,可心里想起当时沈念容的处境,瞬间就全然明了魏明岚的心机。

她看着素来温润如玉的儿子勃然大怒,就知道他对沈念容也应该是真的了。

且大房和三房的确杂事太多,是非太多,搬出去独立锻炼锻炼也好。

索性,她与顺阳侯爷一同坐在了旁侧,任由江以墨处理这些事。

魏明岚虽已是心乱如麻,但她还想张口替自己狡辩什么,就听江以墨冷冷道,“如若三日内你们搬出去,侯府现有财产我愿与你们平分,若你们迟迟不肯搬,那就等着吃官司净身出户吧!”

说罢这句狠话,他看了眼堂上的父亲母亲,微微颔首后就出了府。

他和沈念容约好申时去寺庙扎针,他现在去宫门口接她,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