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然和他说清楚了,这个时候就不能再对他心软。
她看着蓉贵妃道,“江以墨成日在寺庙里,并未做过任何伤害南羽的事,而且,我与南羽已经言明,今后再无瓜葛,取消赐婚的事择日我也会向皇上言明。”
“什么?!”
蓉贵妃的惊讶不是一星半点,“知知,你这是铁了心要和江以墨那个负心汉纠缠不清吗?”
“不是纠缠不清,他是为我受的伤,我照顾他无可厚非。”
蓉贵妃觉得她是在自欺欺人,“他受伤了,你也已经请了周稣去为他诊治了,能做的弥补你也做到了,娘希望你能与他划清界限!”
“从明儿起,你别出宫了,以后也不许再见他,你与南羽是天作之合,你们的赐婚绝不能取消,尤其为了江以墨,那更是不值!”
听到这席话,沈念容有瞬间的心力交瘁,不敢置信道,“娘娘这是要软禁我了?”
“不是软禁,是娘没法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个男人诡骗。”
蓉贵妃是过来人,比起江以墨这个已经和离一次的夫君,她更看好南羽。
“说什么诡骗?”
沈念容一道嗤笑声溢出喉咙,“那娘娘曾经也是诡骗了我爹吗?因为你的出现,彻底毁了我爹的一生。情之一事倘若能说值不值得的话,那我才是替我爹感到不值!”
“你……!”
她这句话字字剜心,气的蓉贵妃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她积压心底的愧疚也不觉浮现出来。
她猛然想起来,那时她毫不犹豫选择原谅明帝时,有人也在她耳边说过不值。
可是她当时一心忠于自己的心,对沈远洲的爱意从来都是视而不见。
现在的沈念容不就是当年的她吗?她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扰她面对真心?
见她沉思不语,眼底还有无声的泪滴滑落,沈念容看着心里却没有任何感觉。
她淡淡道,“娘娘可以用皇家权力束缚我,但我的灵魂永远是自由的,且在我心里,我现在只认沈远洲一个父亲!”
“你明儿是要囚禁我还是想做什么,请便吧,民女失陪了。”
说罢,她转身进了自己寝殿,将门关的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