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一侧的东胡主力,重整士气,回头夹击,汉军与汉人皇帝,不过尽是瓮中之鳖罢了。
“又走错路了吗?”
此时一个小将骑马路过,远远望见东胡大军。
“看来琼州城还在更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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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城的南边,宇文氏府邸。
宇文赞正捧着一卷书册,认真的研读,时不时还圈圈点点。
他看了一会儿书,觉得空气有些闷,于是将书册放下来,走出房间,
宇文赞站在门廊上,内心的焦虑感让他原地不停踱步。
“皇帝还在建通天台,到底何时才会率领禁军出城?!”
宇文赞急啊,东胡围城断粮,禁军却愣是不动。
不主动出击,击退东胡大军,怎么疏通粮道?又怎么有粮食吃?
而你禁军不出击,我踏马又怎么造反??
他想过最坏的打算,皇帝可能已经摆烂了,就等着全部存粮吃光,直接投降。
可那箫元常就好像会变戏法,硬生生将那么点存粮吃了四十天,跟吃不完似的。
宇文赞试图把心中复杂的情绪排除出去,召来了下人:
“去请周、吴、郑家三家家主,来府中赴宴。”
这三家家主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是之前与宇文赞交流时,稍稍通过气,猜到了一些事情。
于是便兴冲冲前去赴宴。
宴是好宴,酒是好酒,舞女也是美女。
酒醉三分,人已微醺,三家家主心知肚明,这时候,便是要谈正事了。
可宇文赞突然拔刀,将屋内的舞女全部砍杀,佳肴染血。
三家家主惊吓不已,酒意全无。
这时候,宇文赞取出一根玉带,从玉带中,又取出了一封书函。
还是一封血书。
“诸位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