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来了一个微信申请,“我是骆卉珏。”
肇倾期没睬她,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要说宋居窈的事,她不想掺和。
隔日收拾一番,照旧去了健身俱乐部,一进门就被经理带到骆卉珏跟前。
依旧高高在上的姿态,“坐。”
肇倾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什么话就长话短说吧,我并不希望你耽搁我的休息时间。”
“三五分钟是说不完的。”骆卉珏淡淡地掀掀眼皮,“既然来了,就坐坐。”
肇倾期翘起二郎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直的,而且,我有男朋友。”
骆卉珏眸色晦暗不明,“那你耍她是什么意思?报复吗?肇倾期,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我还以为,即使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但至少你的人可以入我的眼,没想到,也是表面功夫!”
肇倾期面色不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听不懂?”骆卉珏冷笑。
她真是恨极了现在这个局面,近期宋居窈的一言一行,都让她抓心挠肝却没有什么能实质性改变的办法,怀了一腔愤恨只能在肇倾期这里找发泄口,结果这人更让人火大。
“听不懂你说你喜欢她?听不懂你转头就对她恶语相向?”
骆卉珏一回想到昨天她就心如刀割,也怒火攻心。
宋居窈跟肇倾期走太近让她危机感十足,几乎每天都想办法抽出时间去宋家一趟。
昨天一如既往,但宋居窈是垂头丧气地回去的,一言不发锁了门,痛痛的哭声从隔音很好的门透出来,一下一下撞击她的心,而罪魁祸首是眼前这个冷淡的人。
谁知道她当时心有多痛,痛宋居窈那么难过,痛令她难过的是肇倾期。
“你今天来就为了说这些?”肇倾期坐直身子,“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其一,我不喜欢宋居窈,你不必对我抱有那么大的敌意,其二……”
肇倾期神色懒懒,“虽然宋居窈之前做的事真挺让人糟心的,但已经过去了,我就不会再追究,至于报复,我不屑于,也没精力。”
肇倾期的笑若有若无,“你要是喜欢你自己抓紧了就行,不用在别人身上大费周章,不然好像你自己没信心一样。”
该说的都说了,肇倾期起身就要走,被人攥住手腕,对上骆卉珏毫不掩饰怒意的眼睛。
“我们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