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乔织没来,要不然得辣哭!”李晓擦了一大把汗,小脸辣得通红,鼻涕一吸一个后悔,“天噜啦,辣死我了!”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非要点超辣的?”弋苏泽把粘满红油的牛蛙往清汤蘸料里涮了涮,一口吃下去,辣味减了一半。
“那还不是你们同意的!别做狗啊,红油涮清汤,带什么种?!都给我吃,不吃不是爷们啊!”
弋苏泽被李晓激起来了,“好啊,吃!蘸麻辣酱,超辣干碟,来啊,谁怕谁!”
就这样,奇奇怪怪的胜负欲就挑起了一个吃辣比赛,剩下几个也不甘落后,先后加入了比赛,最后弗林博格比尔森也喝上了,不一会儿就炫空了七八瓶,两位女士已经倒下,其他人也染上了醉意。
唯一没碰酒的肇倾期和马柯深四目相对,憋住欲要喷发的火气,肩负起送几个醉鬼回家的大任。
这是肇倾期见到福鼎鼎第二次喝醉,不同的是这回他坐在出租车上安静得很。
“肇,肇倾期……”
“嗯。”肇倾期偏头听靠在她身上的人的呢喃,半天才等到下一句,“你,会回到丰阿姨那里吗?嗯,你会的,我猜得到,我唔,我肯定……”
“嗯,你怎么猜到的?”
歪头靠在他的头顶,手被闭着眼的人无意识牵住。
“……丰阿姨是好妈妈,她对你很好,你也知道……你是回家,多好啊,到时候,丰阿姨开心,嗯,你,你也开心……”
福鼎鼎往她怀里拱了拱,热热的酒气透过衣领钻进去。
肇倾期托着他泛红的脸,细细看他长而密的睫毛,高挺的峰鼻,微红的唇。
没忍住上手掐了掐他的脸颊肉,看了好久,才轻轻缓缓说了一句,“如果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如果你愿意,她也能是你的妈妈,我也希望你开心。”
然后在他额面落下一吻,轻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