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肇倾期想不到有一天,她的无语也有乔织给的一份。
等待过程有些漫长,堪堪一个小时不到,路森源就坐不住过来把乔织接走了,肇倾期抱着怀里的暖手宝没跟着离开。
要走了那狗不得又闹?
肇倾期光是想到那个后果就一阵头疼,福鼎鼎的嘴念起来是真的遭不住。
历时五个半小时,中心广场陆陆续续涌进大群学生,个个气喘吁吁、叫苦连天。
湿热的身体朝她靠过来,肇倾期瞳孔一缩“唰”地拿起他的羽绒服把人围起,皱眉嫌弃,“一身汗啊别靠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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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鼎鼎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特意避开她的伤手,双臂一伸箍住肇倾期软若无骨地趴在她身上,粗重的热息扑在脖颈,又痒又烫。
他早看明白了,肇倾期就是嘴硬心软。
“我都要累死了,你还不尽尽革命朋友的职责?”
肇倾期偏着头懒得理他,“革你个鬼!”
转而分瘫坐在旁边生无可恋的李晓一个眼神,“那女的,还活着吗?”
“……滚。”
李晓白了她一眼,多说一个字都要命,完全没有平时那副力使不完话说不完的跳脱模样。
大发慈悲给她扔了一块毛巾盖住脸,这边又搞起动静,鼓着葡萄大眼看着她,“手没劲儿,拉链拉不上了。”
“……”咬牙蛮力拉到顶,好脾气耗尽嘲讽般开口,“那么虚啊?跑前你不是很行?”
男人可不能被人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