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失。

很显然，生命的极致便是死亡。

剥夺生命，本应是死亡法则的一种运用方式，可现在白璞反其道而行之。

“既然你想比，那我们今日便好好斗一场。”

“至高法则可不止你一人掌握。”

生与死本就是相对的概念。

这世间有了生命，自然便会有死亡，哪怕强如仙帝，也做不到不死不灭。

林不凡如地狱中走出的幽灵，身后无边死气翻涌，形成寂静亡海。

极致的死亡中也蕴含着生机，所以她自然也能赋予自身生命力。

“没想到你对死亡竟也有这份领悟，还以为世间只有幽冥族能看清死亡。”

白璞叹气，在生与死这对相对的至高法则比拼上，他没有赢，也没输。

林不凡以血肉之躯，竟也能参透死亡的真面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幽冥族，若非它们，我顶多只能借用，远达不到随心所欲的地步。”

林不凡浅笑，法则领悟可以分为三步，入门、精通和大成。

她和白璞如今都处于第二阶段，虽不能身化大道，但也非简单借用。

“生命法则你我不分胜负，那灵魂法则，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白璞天生亲近生灵和灵魂两大至高法则，这也是天生灵物伴生之力。

“确实有些难缠，但至高法则而已，我恰好颇有研究。”

林不凡摇头，灵魂法则在没有无字天书守护的情况下，她做不到无视。

相比于生命法则那种柔和的方式，灵魂法则则要霸道许多。

特别是在虚界皆为意识的情况下，白璞掌控的灵魂大道能瞬间绝杀大多数生灵。

没有把握挡住，那就统统毁灭！

规则在扭曲崩塌，伸手不见五指的死亡黑雾和狂躁暴戾阴暗的的毁灭之力交织。

使的生命和灵魂之力不能寸进。

毁灭法则几乎是三千大道中最狂暴、攻击力最强法则。

白璞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